['10020891', '金主约稿系列', '', ['R-18', '美少女', '性交', '重口味', '血腥', '性器破坏', '肢解', '解剖', '去势', '春药'], '风铃鸟 可以接稿中',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金主约稿:终末的世界,美少女的噩梦 2046年,这是一个让全世界都为之恐惧的一年,世界环境遭受严重破坏的同时,一场几乎蔓延全世界的病毒悄然而至,一开始只有几个人传染这样的病毒,中了这样病毒的人,就像变成了丧尸一样,失去自我意识,会变成只知道撕咬周围的一切生灵的可怕怪物,而且身体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腐烂,变质,发出难闻的臭味。听说只要长时间接触这样的臭气,或者被中了这样丧尸病毒人咬到,都有可能被传染上病毒。 科学家通过很长时间的研究发现,这些病毒具有很强的传染性,而传染源则是世界上最为顽强的生物“老鼠。”至于那些老鼠会携带病毒,那些没有携带却也无从得知。 科学家们在不懈努力的研究,根治病毒的方法,却还是毫无进展,而这种病毒却在人类还未反应过来的同时,快速蔓延,如同快速迁移的蝗灾,所到之处,人类生存的家园就会遭到严重破坏,很多人都会变成无意识,只会四处寻找猎物的丧尸,这些丧尸见人就咬,很多地方都能听到人类被撕咬的惨叫声。 一个月过后,h城和很多相邻城市一样被官方封锁,在短短一个月内,城里大多数人都感染丧尸病毒,偌大的一坐城市变成了丧尸的乐园。 我叫叶晴雅,本来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学生,在我生活的h城里,很多人感染了这种可怕的丧尸病毒,同样我们学校很多学生老师也感染了这种病毒,而我和其他十一个女学生则是学校最后的幸存者。 我和我们学校幸存十一女生,恐惧的蜷缩在超市的地下车库里,虽然有超市的一些物资供养,不至于饿死,但是长时间生存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还是会让人绝望。这时一群身穿黑色皮衣,手拿冲锋枪的女特警打开了车库的卷闸门。我以为她们是政府派来,解救那些还没有感染病毒的人群来的。 她们英姿飒爽的来到我们面前,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以为她们会护送我们,离开这个被病毒诅咒的城市。可是她们只发给了我们一些物资和武器装备,听说这些东西还是她们遇难同事穿戴的遗物,原本近百的队伍,到达这里时,已经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了,而她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找这次引发病毒的罪魁祸首“巴斯,还有邓普西这两个外国人。”他们服务一个叫作终末的组织,是一个为了毁灭世界而不择手段邪恶组织。 在女特警的教导下,我们学会了简单的射击,和格斗技巧,在教习完我们这些学生后,她们就离开了这里,去寻找终末组织的痕迹。我在心中默默祈祷她们能够旗开得胜,把这个邪恶组织彻底铲除。 用一天的时间熟练用枪手法,决定和同学们一起离开这个生活一个月的车库,因为所剩的生活物资已经不多了,必须寻找新的生活物资,才能供应我们渡过这漫长的灾难时段。被困在地下车库里的十二人,分成了四个小队,这样可以避免被全灭的下场,而且我们的枪法还不娴熟,人多了反而会误伤其他队友。 和我分在一队的三个女生分别叫,林从菡,苏婉儿,元心语。 林从菡,身高170cm ,一头黑色齐腰长发,穿上了女特警送给我们的皮衣,紧贴皮肤有弹性的皮衣,把林从菡的性感身材勾勒的玲离尽致,尤其时那裸露出来的肚脐和小腹,让她更加性感迷人。不由引起我们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她把一个背包背在身后,拿起一把冲锋枪,配合她有些冷漠的眼神,到真有些特警的风采,她还拿了一把匕首挂在腰间。 苏婉儿是一个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孩,和性格相差不多,也不怎么爱说话,穿上了特制的皮衣后,那文静的气息少了很多,但是还是文文弱弱,让人我见犹怜的样子。但是面对那些没有感情,只会残忍杀戮的丧尸来说,这种文弱,只会害了自己。她选了一把狙击枪,沉重的枪身,压的她走路都喘气,我建议她选择比较轻便的冲锋枪,却被她拒绝了。 和苏婉儿相反,元心语是一个非常活泼可爱的女孩,长的也很清秀,正因为她的存在,才让我们这些人有了面对丧尸的勇气。她穿上了皮衣皮裤,到有些泼辣闺密的感觉。她选了两把小手枪,拿着手枪摆了个poss,引的我们露出开心的微笑。 我也穿上了皮衣,感觉这身衣服穿起来很舒服,看起来不大的衣服弹性极好,包裹着我柔软前凸的双乳也更加风韵十足,皮裤也勾勒出我后翘的臀部,比起林从菡的身材也不差多少。我第一次穿这样特制的衣服,感觉还蛮好的,让我的身体更加性感妖娆的同时,也可以自由活动身体。我选了一把半自动步枪,这种枪械综合性能比较好,可以当狙击枪使,也可以当冲锋枪使,只是装换弹夹稍微麻烦些。我戴上了统一的军帽,遮盖我染成玫瑰色的齐肩秀发。 我们这个小队由林从菡当队长,负责正面主攻,我则从旁协助。苏婉儿从后方狙击危险目标,由元心语保护我们周身安全。我们四人协商好后,准备从西面突围出去,靠近西面的位置现在应该荒废了,靠近市里的工场,和场区房,由于病毒的原因,在那段时间里几乎没有人会去上班,相应的变成丧尸的人应该会少很多。 林从菡走在最前面,按动了卷闸门的开关,随着卷闸门的开启,我们渐渐看到外面的景象。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周围游走着很多衣衫褴褛的丧尸,有男,有女,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宽阔的马路上。仿佛是听到卷闸门打开的声音,附近所有丧尸都看向我们这边。 这些丧尸,瞳孔是混浊的灰色,有些丧尸脸上的皮肤早已经溃烂,露出里面灰白色的腐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味。这些丧尸看到拿着枪的我们,一点没有感到恐惧,如同奔涌的洪流朝我们袭来。有些丧尸还发出难听的嘶吼声,嘴角还挂着浓痰一样的口水,看的我一阵反胃。 离我们最近的丧尸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在我们愣神之际,已经快要来到林从菡的身边。林从菡回过神时已经迟了,丧尸那锋利的长指甲已经接近林从菡的面门。 这时一声枪响从耳边传来,元心语的一把手枪的枪口里冒出一丝白烟,原本活泼可爱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拿着手枪的手也微微颤抖。 元心语的这一枪很准,子弹直接从丧尸的脑袋穿了过去,然后从脑后带出一大片灰色的粘稠物,应该是丧尸已经死亡的脑组织。 林从菡朝元心语竖起大目指,拿着冲锋枪,对着前面的丧尸一阵扫射,密集的子弹打在同样密集的丧尸群里,却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林从菡的枪托抵在自己的胸口处,疯狂喷射子弹的冲锋枪,那不算太大的后坐力带动着林从菡的双乳不断颤抖,如同一颗快速排打的弹力球,在黑色皮衣的包裹下熠熠生辉。幸好是紧贴身体,性感的皮衣,如果是那宽松的校服,就没有这样的美感了。 面前有数百具的丧尸,在林从菡的扫射下倒下了数十人,虽然很多丧尸也中弹,却还是顽强的迈动脚步朝我们走来。只有那些头部中弹的丧尸,才会不甘的倒下。 林从菡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弹夹,而我则顶替林从菡的位置,站在最前面。步枪的后坐力很大,枪托抵在我的右胸位置,随着一声枪响,从枪托上传来的后坐力,传导在我的胸口上,如同被人拍打一样,让我的乳房有了些微微胀痛的感觉。后坐力击打在我的胸上,让我的乳房瞬间凹陷下去,然后又快速恢复。 我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弄得有些心烦意乱,还好步枪的枪声和抵着枪托的胸口疼痛,长让我没有被这种尴尬情况干扰射击的速度。 其他人也相继开枪,元心语专门打靠近我们身边的丧尸,苏婉儿狙击远处的丧尸。 我们身上的弹夹不多,即使子弹全部打完,也很难突破重围。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薄弱的地方,从那里突围出去。 我在扫射丧尸的同时看向四周,发现靠左侧的位置丧尸较少,于是便对众人说道:“我们往左走吧!” 众人看了看左侧位置,发现那里的丧尸确实较少,于是点头示意。这次我们靠着墙角,往左侧行去,依然由林从菡带头,苏婉儿和元心语待在中间,而我则面对身后追随过来的丧尸。林从菡不断开枪,扫射前方的丧尸,我也在扫射身后的丧尸,速度很快的从丧尸包围中逃了出去。我在开了几枪后,也和众人一起离开这里。 现在我们处在一栋居民楼下,周围没有看到丧尸让我们松了一口气,我们缓慢走过阳台下方时,却没有注意到在我们正上方阳台上,还趴在一个和其他丧尸不一样的丧尸。这个丧尸好像还保存着自我意识,偷偷的从阳台缝隙处观察着我们,那异常粗壮的红色手臂,和长约数寸的利爪也显示他的不同。 当林从菡刚走出阳台的下方,那个不一样的丧尸,就快速起身从两层高的阳台上跳了下来,体重加上下坠的力度,快到还没有让我们反应过来,就已经跳到了最前面的林从菡面前。 快速抓向林从菡的身体,锋利的利爪直接划破了林从菡的衣服,在乳房位置划出三道狰狞的伤口,几乎把林从菡右边的乳房切成三瓣。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处流血,林从菡惨叫一声,向身后倒退去而回。站在身后的我们,看到突如其来丧尸的袭击,在愣神片刻后也举枪反击。 还没有等到我开枪,一声深沉的枪响就从我耳边传来,是柔弱的苏婉儿开的一枪。沉重的狙击枪不负重望,直接在丧尸左侧肩膀上炸开一个大洞,阻止了丧尸追击林从菡的脚步。这时我也慌忙开枪,开了三枪后,终于把这个丧尸打倒,一颗子弹射穿了丧尸的脑袋,带着血丝的脑浆从脑后流出,看的我们都有些反胃了。 现在不是反胃的时候,林从菡已经受到重伤,还是先为林从菡处理伤口。林从菡有些踉跄的退了几步,捂着胸部的手掌,掌缝溢出了鲜血,染红了她白皙的手掌,也染红了她的衣衫。 还好元心语带了急救药箱,打开药箱里面还有不少东西。刚好可以为林从菡包扎伤口。林从菡的伤口很深,要想伤口不在流血就只能缝合伤口了。至于缝合伤口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处理吧,苏婉儿有些晕血,元心语有些大大咧咧的,害怕缝合不好伤口。 让元心语和苏婉儿警戒四周,我把林从菡扶到阳台下面,用医用剪刀小心的剪开伤口周围的衣服,方便我为她缝合伤口。 她的乳房被利爪切成了三瓣,如同裂开的西瓜一样,露出里面血红色的乳肉,伤口大约有一指深,看的我都有些胆寒,此时林从菡的脸色有苍白,躺在地上呼吸都有些粗重。为了能更好的缝合伤口,先用医用胶布,横向从伤口中间把伤口拉合在一起,让半指宽的胶带中间刚好包裹住林从菡的乳头,但是还是把大半的被鲜血染红的乳肉,暴露在外面,那些被拉紧的伤口缝隙还在流出鲜血。林从菡痛苦的直皱眉头,看了我一眼后,闭上眼睛不敢看我如何处理伤口。 拿出一瓶麻醉剂,不知道该用多少的量,索性只用了三分之一的量,注射进林从菡的乳房下面。林从菡紧皱的眉稍缓和很多,我也把针管里的液体全部注入林从菡的乳下位置。穿好细线,开始为林从菡缝合伤口,虽然还会有鲜血流出,却也不怎么妨碍我缝合林从菡的乳房,因为有了胶布的固定,缝合起来也方便很多。先从中间最大的伤口处开始缝合,尖锐的细针从柔软的乳房皮肤上穿过毫不费力,从中间往下一直缝合到伤口尾端,在染红的乳房上留下一条还算规整的黑色镶边。把上端的伤口也缝合好,再处理旁边两道伤口。 由于打了麻药的原因,林从菡也感觉不到痛苦,好奇的抬起头看着我,缝合着她的乳房,看到我在她乳肉上留下的黑色镶边,倒也还算满意。只是这种异样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难堪。还好我同样是女孩,如果是男孩的话,那就应该会难堪的无地自容了吧。 用了五六分钟,我终于把林从婉的伤口缝合好了,看了看血红色带着三道黑色镶边的乳房,和那被我剪烂的皮衣,就这样暴露着走出去还是不好,而且现在我们还没有多余内衣可以更换,再加上穿上不干净内衣还有可能感染伤口。只好拿出医用沙布,让林从菡脱掉衣服,用医用纱布缠绕林从菡的胸部位置,就连那没有受伤的乳房也包裹在内。缠了三四圈,白色的沙布把林从菡的乳房紧紧遮住,到是显得更加性感诱人,让人想要一层层的解开纱布围胸,看看里面美丽的春光。 我抚起还有些踉跄的林从菡,把她的武器甩给了苏婉儿,虽然这次是她的狙击枪救了林从菡,但是面对数量众多的丧尸,还是冲锋枪好用一些,苏婉儿接过冲锋枪,把自己的狙击枪背在身后。 我们清点一下物资,发现我们可用的弹夹已经不多了,冲锋枪还有三个弹夹,手枪有两个弹夹,我的步枪还有四个弹夹。最多的反而是不怎么开枪的苏婉儿还有五个弹夹,只是弹夹虽多,却只有三十发子弹。如果再被丧尸围困一次,我们的弹药就有可能告罄。 还好在我们向前前进的路上,几乎没有再遇到成群的丧尸,而只是三三两两的丧尸也不能对我们造成威胁。而让我们奇怪的是,在我们走过的偌大空间里,丧尸少的可怜,相对于城市感染病毒变成丧尸的人口来说,就好像这里是丧尸们行动的禁区一样。 本来在外围就很少见到丧尸,越往里走,丧尸就越少,这样的异常反而更让我们警惕起来。我代替林从菡走在最前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晚上的城市将会更加恐怖。我们现在急需一个可以避难的场所。 来到一个比较大的工厂面前,透过工厂上的玻璃,隐约可以看到闪烁的灯光。王心语指着眼前的灯光,小声对我说道:“雅晴,前面有灯光,是不是有和我们一样的幸存者。” 我对王心语小声回应道:“有可能,但是还是要小心。” 我们顺着墙角,向厂门位置缓慢走去,尽量不发出声音。苏婉儿扶着林从菡走在队伍的后面,林从菡因为受了重伤,现在还没有什么战斗力。 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很快就来到了厂门口位置,在厂门口位置站着两个带着灰色口罩的中年人,穿着短袖衫,身材高挑,却有一头棕色卷发,不像是本国人的样子,手里还拿着冲锋枪。看到他们裸露在外的红色手臂,和伤了林从菡的那个变异丧尸一样狰狞,锋利的尖爪露出森冷的寒芒。 我害怕被他们发现,赶忙往后退了几步,示意众人离开这里。 退后几步,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对三人小声说道,“前面这坐工厂,好像就是那批女特警要找的终末组织。”王心语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守卫,看到了那个如同变异丧尸一样的手臂,看的我们打了个冷颤。那些变异丧尸很厉害,而且应该有着正常人一样的思维,而且丧尸门卫手里还拿着枪,我们有可能打他们数枪,他们也不会死,而他们只要打中我们一枪,我们都有可能毙命。 我们准备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们可以探索的区域,正在我们准备后退的时候,林从菡却愣在当场,苏婉儿还拉了几下林从菡的手臂。我看向林从菡,看向她圆睁的双眼。那本来透明的黑色瞳孔慢慢变得灰败,手上的指甲也变得尖锐起来,还有嘴角的小虎牙也变成了如同野兽一般的獠牙,说明我们熟知林从菡,也要变成可怕的丧尸了。 我拉走王心语,把她拉到我的身后,林从菡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眼瞳也彻底变成了混浊的灰色。林从菡微微张开嘴巴,似乎在说:“快离开我,我要变得丧尸了……吼!”只说了一句话,就发出如同丧尸一样嘶吼的声,现在我们还在厂房旁边,变成丧尸的林从菡的嘶吼声,会引来那两个丧尸门卫,到时候我们会更加麻烦的。 我们向后退了几步,准备逃离这里,可是在我们逃离的方向也看到了闪烁的灯光,心里暗叫不好,如果被这群丧尸门卫抓住,一定会生不如死。还好就在这时,眼尖的王心语看到了在我们旁边还有一个下水道的井盖。向我们示意这里,我们努力撬起井盖,躲到了下水道里,我们在下水道里,把井盖挪移到井口位置,盖好了井盖。 井盖上有一个十厘米的长条状缝隙,透过缝隙可以清晰的看到变成了丧尸的林从菡的身影。这时那两个丧尸门卫已经赶到林从菡的身边,丧尸门卫看到是美女,也没有开枪,竟然说话了“哎!竟然是刚变成丧尸的美女,而且还是个条子。(条子就是警察的意思)” 旁边的那个丧尸说道:“听说中国的条子都很美味,巴斯大哥要不要先尝尝。”没有想到那群女特警,一直寻找的巴斯竟然被我们碰到了。 这时又来了几个丧尸门卫,一律都是棕色短发的外国人。这个巴斯对其他丧尸门卫说道:“你们先等一会,让我先尝尝这个女条子的味道。” 其他丧尸门卫好整以暇的退后几步,留出一个较大的场地,让这个叫巴斯的丧尸独自面对变成丧尸的林从菡。巴斯走到了林从菡的面前,去掉了戴在脸上的灰色口罩,露出一张狰狞的红色面孔,脸上都是如同肌肉般的红色肉块,紧紧贴在脸上,没有嘴唇的嘴巴,长满了尖锐的獠牙,感觉比起那个伤害林从菡的丧尸还要凶厉数倍。 变成丧尸的林从菡朝巴斯发出愤怒的嘶吼,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敌人,巴斯活动活动双手,便朝林从菡扑去,锋利的尖爪,划向林从菡的身体。林从菡没有意识到躲闪,刚伸出双手朝巴斯抓去,却先被巴斯的利爪撕烂的上衣,露出里面被纱布包裹的翘挺双乳。巴斯任由林从菡的爪子抓在身上,明显短小很多的利爪根本划伤不了巴斯的皮肤,自己却被巴斯强硬的按倒在地。 巴斯抓住林从菡的手腕,欣赏着被纱布包裹的美丽酥胸。只听到“咯吱”一声,林从菡那细滑的手腕就被巴斯硬生生的捏断了骨头,林从菡发出疼痛的嘶吼声,对面前的巴斯产生了恐惧之意。捏断双手手腕的林从菡没有了反抗之力,想要爬起来都很吃力,更不要说身上还压着一个彪形大汉一样的巴斯。 巴斯伸出一根手指,用锋利的指甲划开束缚林从菡胸部的纱布。尽管林从菡还在反抗的嘶吼也无济于事。纱布从林从菡的乳沟处,被切开,松弛的纱布被风轻轻吹起,露出里面还被血液染红的双乳。看的巴斯忍不住吞咽口水。 巴斯扯掉那层碍眼的纱布,把带血的双乳彻底裸露出来。由于林从菡才变成丧尸没有多久,身体还和原来一样光滑细嫩,巴斯看的都流出口水了,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舐双乳上已经干涸的血液,还露出一脸享受的样子。 巴斯舔舐了一会,感觉这样还是不够,已经注意到那美丽的右侧乳房上的黑色镶边,利爪从黑色镶边的丝线中间滑落,把丝线从中间切断。巴斯用好奇的用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抵住林从菡双乳的丝线处,然后轻轻用力撕扯刚被丝线缝合好的伤口。 林从菡乳房上的伤口没有缝合多久,只是止住了流血而已,现在在巴斯的手指下再次被撕裂,鲜红色的鲜血再次流出,巴斯看着流出的鲜血血液,很是兴奋,张开满是利齿的嘴巴,咬向还在流血的乳房,随着林从菡的惨叫声后,巴斯已经把沾染鲜血的乳头咬掉了,还很兴奋的咀嚼着看似很血腥的乳头。 在外围围观的丧尸门卫,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下意识吞咽口水,似乎也很想要品尝林从菡白嫩的肌肤。巴斯看了一眼其他的门卫,知道他们也和自己一样饥渴难奈,于是伸出利爪抓住林从菡的手臂,一只脚踩着林从菡的小腹,然后用力的扯着林从菡的手臂,林从菡痛苦的嘶吼,如同被放在案板上的活猪,在用生命发出最后的惨嚎。听的那些丧尸更加兴奋 ,也听的我们头发发麻。 “嘶啦”门卫直接把林从菡的手臂从肩膀上扯了下来,林从菡如果断线的风筝一样,嘶吼的声音戛然而止。即使是丧尸也会知道疼痛,变成丧尸的林从菡痛苦的嘶嚎。 巴斯拿着林从菡的手臂,闻了闻手臂上的体香,扯断的部位还在不停滴血,巴斯有些不舍的把这鲜美的手臂扔给旁边的门卫,可是一条手臂还是无法填补这些门卫慎人的目光,于是又抓住林从菡的另一只手臂,同样凶残没有感情的扯断林从菡的手臂,这次林从菡惨叫的声音小了很多,被扯掉双手的林从菡无助的躺在地上,这次巴斯又把这只手臂扔给那些没有抢到肉吃的门卫手里,为了满足了他们慎人的食欲。 一群凶残的丧尸门卫,凶狠的啃嗜着林从菡断臂上的血肉,看的躲在下水道的我也跟着瑟瑟发抖。巴斯见满足了这些门卫的食欲,竟然开始脱起衣服,这是要干什么? 当他露出已经高高勃起的下体性器时,我才明白他要干那让我脸红的糗事。我看着他那高高翘起,大约三十厘米长,有着小孩子手臂粗细的性器时,羞红了整个张脸颊。还好躺在地上饱受折磨的人不是我。 巴斯脱掉衣服后,露出里面包裹的红色皮肤和坚实的肌肉,又抓住林从菡皮裤的两侧,没有用多大的力气,直接把林从菡的皮裤撕烂,露出里面可爱的白色内裤,巴斯兴奋的喘着粗气,慢慢揭开被白色内裤下包裹的小穴位置,内裤上还残留着林从菡的体香,被巴斯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然后放到一旁干净的草地上。看着林从菡下体芳草茵茵的阴毛,巴斯直接抓住林从菡茂盛阴毛,然后如同拔鸡毛一样,开始拔除小穴上方的阴毛,吓的我下体也跟着一阵凉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胯部,已经变的潮湿一片了,莫非自己不知不觉被吓尿了。 阴毛带着皮肉,被连根扒起,很快就把林从菡的阴毛拔除干净,只留几根还孤零零的站立着。小穴上方也变的鲜血淋漓,还好,林从菡的鲜血已经从断臂处流的差不多了,而小穴上方只流出一点点血液,就不在流淌,巴斯低头舔舐干净从小穴上方流出的鲜血后,把断掉手臂的林从菡抱了起来,分开林从菡的大腿,露出里面粉嫩的小穴,然后把自己粗壮的性器,强行塞入林从菡紧致的湿滑小穴里。 然后让我胆寒的一幕发生了,断臂的林从菡,如果提线木偶一样被粗壮的性器抽插着小穴,而巴斯还张开长满锋利獠牙的嘴巴,低头埋在林从菡的双乳上,我以为他和正常人一样亲吻女孩的乳房,可没有想到是,他竟然在性交的同时,撕咬着林从菡的乳肉,喘着粗气,嘴里还咬着一大块林从菡的乳肉,不停咀嚼吞咽。那画面太美让我不敢再看。 巴斯啃食完那边受伤的乳房后,再次啃食另一边完整的白皙乳房,而那只受伤的乳房已经被啃食的,只剩下参次不齐的血肉了,可以隐隐看见露出来的,还带着些血肉的肋骨。我不敢再看,匆忙的低下头来。元心语接替了我的位置,好奇的看向正在啃食林从菡乳肉并性交的巴斯。 我的身体抖如筛糠,那还有心思管元心语好奇的目光。元心语和我一样,身体在看到这样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后,也开始瑟瑟发抖。这时那个叫巴斯的人,已经啃食完另一边乳房,正努力的抽插林从菡的小穴,希望快点射出那淫秽的液体。终于巴斯闭上眼睛,享受着射精时的快乐。空留下林从菡那具受伤的身体,在默默承受着被迫性交并被吞噬的痛苦。 巴斯舒爽的射完精液,直接松开环抱在怀的林从菡,让林从菡的身体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我本来以为林从菡已经彻底死了,在我拉开还在颤抖着身体的元心语时,朝林从菡掉落的身体看去。 已经变成丧尸的林从菡,还没有完全死去,正努力的扭动脚腕,缓慢地推动着自己残破的娇躯,想要离开这个痛苦的地狱。却被一脚狠狠的踩住后背,再也无法动弹。 巴斯蹲下身体,双手抓住林从菡的膝盖,用力的向两边一掰,直接把林从菡的大腿摆成了扭曲的一字马,林从菡的双腿应该完全脱臼了,再也没办法动弹分毫。 巴斯一脸兴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尤其是那刚刚被自己征服过的紧致蜜穴,还流出灰白色的粘稠液体。变成丧尸的巴斯,虽然还保留了自己的意识和性交能力,但是他的精液还是失去了原本的活力,再也无法为他繁衍下一代。 欣赏一会后,巴斯再次伸出长着尖锐利爪的手,靠近林从菡的小穴位置,双腿脱臼的林从菡,再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力,如同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巴斯手指并拢,形成刀片一样的利爪直接刺向了林从菡的小穴,锋利的尖爪割开了小穴附近的皮肉,在原本性感紧致的小穴和阴唇上,撕裂出数道伤口。从被切开的伤口下,可以看到里面粉嫩带血的诱人横切面。尖爪和手指完全没入林从菡的小穴,从里面挤出很多灰白色带血的液体,顺着林从菡的小穴下方缓缓流淌。当尖爪和手指全部没入林从菡的小穴,接下来就是粗壮的手掌了,可以说是硬挤进去的,把本来就带伤的小穴,撕裂开一道更大的伤口,让林从菡的小穴彻底报废了。终于巴斯把自己的手完全塞进了林从菡的肉穴里。在林从菡的小穴里捣鼓了一会,好像在摸索林从菡小穴里的什么东西。我很好奇,那本来紧致现在却被撕裂到报废的小穴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值得巴斯这样小心谨慎的摸索。这时巴斯兴奋的露出微笑,慢慢抽回手臂,而以奇怪姿势躺在地上林从菡身体,如果被抽空所有力气一样,身体在随着巴斯的动作,不断抽搐痉挛。 从林从菡的小穴里,先是抽出一个肉柱一样物体,大约有两指粗细,是鲜嫩的肉红色,上面还沾染了些灰白色带血的精液,最前端中间位置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小小的肉洞。虽然还没完全抽出这个肉柱一样的物体,但是同样是女孩的我还是明白了,那是女人最为宝贵的,孕育生命的摇篮――子宫。 巴斯小心翼翼的把这个肉柱一样的物体,一点一点往外抽离林从菡的身体,生怕弄坏了这宝贵的子宫。林从菡安静的躺在地上,随着子宫的慢慢抽离身体,不时的痉挛一下,却不再有其他反应。 肉柱一样的物体越抽越长,只到完全被抽离了林从菡的身体,后半部分被巴斯握在手里,好奇的我也想知道林从菡的子宫是什么样子,而在被握着的子宫后端,还连接着两条细长的肉色管道,和管道末端两颗摇摇欲坠的白色小肉球,此时正悬挂在巴斯的手臂处,随着巴斯晃动手臂,不断摇摆,划出一个美丽的残忍的弧线。那应该是林从菡的输卵管和卵巢。现在林从菡的性器全部报废,唯一可以修复的,只剩下那残破的阴唇和被撕裂的小穴了。 林从菡还睁着混浊的双眼,看着巴斯把玩着自己的子宫。巴斯摊开手掌,仔细欣赏这软嫩的子宫,子宫只有一个巴掌大小,表面如同渡了一层光滑薄膜,反射出粉嫩的肉色。前端是较细的圆柱形,越到后面越宽,就像一个被切掉一半不怎么规整的鸭梨,后端两侧连接着细长的输卵管和卵巢。巴斯拾起白色的卵巢,放在嘴里轻轻咀嚼,柔软弹嫩卵巢在巴斯嘴里爆开,流出白色甜香的卵液。巴斯很享受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绝佳的美味。 巴斯回味良久,再次抓起另一颗卵巢,放在嘴里轻轻咀嚼着美味的卵巢。其他门卫在吃过林从菡的双臂后,仍然露出饿死鬼一样的目光,盯着巴斯手上,那粉嫩的子宫。巴斯自然不情愿,把自己刚得到的美食,奉献给其他人,抓着林从菡的子宫,送进自己的嘴里,咬了一大口,把林从菡的子宫前端的圆柱体全部咬掉,在嘴里慢慢咀嚼,被咬掉的子宫前端。缓慢流出粘稠的汁液,那是子宫里最为宝贵的精华,如同包裹在灌汤包里的鲜美汤汁。被巴斯贪婪的吸吮干净。 巴斯吸吮完从子宫里流出的“汤汁”,露出非常满意的微笑,对其他丧尸门卫说道:“这个美味的食物,就交给你们自己处理了吧。”然后拿着林从菡那被咬掉半截的子宫,退到一旁准备欣赏,林从菡被众人分食的壮美景象。在巴斯刚退后不久,那四五个丧尸门卫就像疯狂的野兽,扑向林从菡躺在地上的身体,每一个丧尸门卫都张开满是獠牙的嘴巴,撕咬着林从菡身体各处的皮肤和嫩肉,已经没有血液流出,也没有悲惨的嘶喊,只留下那一声声深沉的如同魔音一样的吞咽声。 有些丧尸门卫也学着巴斯的动作,想从林从菡的小穴里掏出同样美味的性器官,却只掏出林从菡其他的内脏器官,除了那装着粪便的令人讨厌的肠道被扔到一边外,其他内脏,如乌红色椭圆形的肾脏,心脏,残碎的肺叶等都被门卫们吞噬干净。那原本紧致美丽的小穴中只留下带着血浆,带着内脏碎渣的血水,流淌的到处都是。 我被这幅场景吓的蹲着下水道里,无声的哭泣,回想林从菡那美丽的娇颜,性感的身躯,现在却成为了丧尸门卫的食物,被咬的满目疮痍,身体上只留下一层单薄的血肉,包裹着残破的尸骨。 我决定带着王心语和苏婉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想顺着幽暗狭窄的下水道离开。苏婉儿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照亮了狭窄的下水道空间。我们在看过林从菡被虐待的场景后,很长时间里都有些精神恍惚,只有苏婉儿没看,现在还比较正常。于是我们只好让苏婉儿走在前面,应该能够应付接下来的路程。 可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事,苏婉儿还没有走多久,突然一声尖叫,把精神恍惚的我们吓了一跳,看向下水道的正前方,下水道正前方有一条碗口粗细的蟒蛇,弯曲盘卷着粗壮的身体,那微张的蛇嘴里,吐出细长的蛇信子,应该是要进攻的前兆。 在下水道上方,那些还未离开的门卫和巴斯也听到了苏婉儿的尖叫,巴斯对门卫们命令道:“快找,还有其他美食存在。” 门卫四散开来,寻找还在下水道的我们。这时那条蟒蛇快速向苏婉儿冲来,张开了长着尖锐獠牙的巨口,咬向苏婉儿的肩膀。“砰”的一声枪响,苏婉儿下意识的开枪,狙击枪的枪响让下水道的墙壁都跟着微微颤抖。这时前面的上方出现了一道亮光,然后一个铁罐一样的物体,扔到了被击中倒在地上的蟒蛇身旁。然后快速溅射出浓郁的白烟,被困在下水道的我们只好后退,却还是被白烟笼罩在内。然后捂着鼻子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 当我们在次醒来,昏昏沉沉的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我们被关到了一个不大的牢笼里,周围除了这个牢笼再没有其他东西。而我们的身上的衣服和装备,都被扒的干干净净,只留下我们赤条条的身体,被锁在牢笼中。 苏婉儿和王心语早已经醒了过来,蹲在了牢笼角落,蹲伏着身体,尽量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面露绝望之色。 被那些恐怖的门卫和巴斯抓住,我们应该猜到会是怎么样的后果。现在他们不吃我们,大概还是因为他们吃饱了,留着我们当做备用粮食。回想到林从菡被虐待,被撕咬的画面,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第一天,王心语被拉了出去,王心语奋力反抗,即使大喊大叫并撕咬门卫也无济于事,被拉出了牢笼的王心语回头看了我和苏婉儿一眼,脸上只剩下绝望到极致后的淡漠表情。看着王心语被拉出牢笼,我们不敢求情,更不敢反抗,有些庆幸被拉出去的不是我们自己,可是明天又会是谁,去面对残酷的现实。心里还存在一点希望,那就是希望那群女特警能够快点到来,解救我们逃离这痛苦的深渊。 第二天苏婉儿再次被拉出牢笼,我心里默默的说道:“再见了,苏婉儿。”看着苏婉儿渐渐远去的身影,眼角慢慢流出了泪水,现在中剩下我一个人了,孤独的等待着命运的抉择。剩下的一天里,我独自一人享受着最后的时光,这一天很漫长,漫长到我几欲疯狂,其实活到最后的那个人才应该是最痛苦的。她没有其他人倾诉,没有其他人陪伴,更必须要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这一天从早晨到晚上我都蜷缩在苏婉儿待过的牢笼角落,也许是因为这里还残留着她气息,让我的心稍微平静一些。 看着渐渐变亮的后窗,我知道等待我的,是和苏婉儿,王心语一样的命运。 俩个带着口罩的变异丧尸如约而至,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赤裸的娇躯,如同盯着即将成为美食的猎物。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也无所谓的回视着他们俩的目光。我其实也很害怕,害怕面对未知的残酷现实。可是就如同知道自己必死的结局,那么对死亡也可以坐到漠然应对。 随着牢笼的铁门被打开,我被两个变异丧尸拖出了牢笼的保护,我没有和王心语一样挣扎,也没有和苏婉儿一样漠然回眸。在我的身后,已经没有其他人值得我去留念了。 经过不算太长的地下通道,通道里有着明亮的灯光,让我看到了很多被放在玻璃展柜里的女孩。她们的脸上还带着魅惑而诡异的笑容,让我看到遍体生寒,而且全身赤裸没有一丝遮掩的放在玻璃展柜里。很不幸的是她们都被砍掉了四肢,如同一个没有手脚的飞机杯展示在众人面前。从肚子中间还有一条透明细线,从肋骨下方一直连接到小腹位置,不知道是不是被掏掉内脏器官后,留下的恐怖伤疤。 两个押送我的变异丧尸,如同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欣赏着被放置在玻璃展柜里的尸体,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看向我赤裸的身体。仿佛在告诉我,我将要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这让我遍体生寒,仿佛看到自己被关在玻璃展柜里,被无数丧尸欣赏的画面。我不想跟着变异丧尸走了,我那压抑很久的害怕感觉,如同突然喷涌的泉水,冲击着我的娇躯不断颤抖。 我开始大声嘶喊:“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去了……”并用无力的拳头捶打丧尸的坚实身体,并没有让两个丧尸停下。反而让他们很舒服的放缓速度,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赤裸的娇躯。 用很轻微又很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嘿嘿!不要害怕,你看这些展品,她们笑得多开心啊!”他的手指向那一个个展柜里的少女脸颊,那诡异到让人疑惑的微笑。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明明面对死亡,没有恐惧的表情,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这如同性交后的高潮笑容,又是怎么做出来的?在这条道路上,我也看到了王心语和苏婉儿的身体,她们和其他人一样,没有了四肢,美丽的脸颊仿佛对着我微笑,似乎在告诉我,她们是经历了多么快乐的体验。 在看到同行的俩人后,我丧失反抗的欲望,那内心里恐惧也淡化很多,毕竟她们死前还开心的微笑着,那么面对我的死法也应该不会太痛苦。 我被押到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里面摆放着一张很大的铁床,上面还有没有干涸的血液,不知道是不是苏婉儿或者王心语留下的。床的四角还有四个手铐,应该是束缚床上人身体时用的。在床的旁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一个很宽的柜子,不知道里面放着些什么。 我被变异丧尸推到铁床上,身体接触冰凉的铁板床,让我瞬间惊醒过来,我想要起身离开这里,却被无情按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一个变异丧尸直接压着我柔软的乳房,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大声喊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可是还和以前一样,反抗都是徒劳的,我很快就被束缚住手脚。双腿被俩侧的手铐铐住,露出我性感的可爱的粉嫩小穴。我的手臂伸直,也被手铐拷住无法动弹。 我就这样羞耻的被束缚在床上,等待对我开刀的人出现。没过多久,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是我熟悉而又恐惧的存在,巴斯。另一个人是一个身材高挑性感的金发美女,一头卷曲的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面容也姣好华贵,应该有近三十岁左右的年龄,脸上时刻带着淡然的贵族式笑容,让其他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压力。 金发美女的一只手搭在巴斯微举的手掌上,神态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对巴斯说道:“这是最后要处理的展品么?” 巴斯尽显卑微的低下头,托着金发美女的手不敢有一丝动摇。小声说道:“对,这是最后一个了。” 金发美女轻哼了一声,手掌从巴斯的手掌上慢慢抬起,接过另一个变异丧尸抵过来的翡翠烟斗,性感的香唇轻抿烟嘴,吸吮一下,慢慢吐出一口淡淡的白烟。然后坐在了旁边的红木躺椅上,对着巴斯说道:“开始吧,要让她快乐后,我才能给她解剖。” 这个金发美女好像只是一个普通人,却能够让变异丧尸巴斯唯命是从,地位显然要比巴斯高上很多,唯一的可能她就是那个终末组织的幕后老大,邓普西。 邓普西微眯着眼睛,轻抿着烟斗,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我。露出一丝诡异而又残忍的微笑。巴斯从柜子里取出一小瓶绿色药剂,和一个小注射器。注射器轻轻扎入瓶塞,抽取整小瓶的药剂。慢慢走到我的身边,带着口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我却害怕的扭到身体。巴斯很快出手把注射器的针孔扎进了我的手臂里,药剂也一点不剩的注射进我的身体里。 巴斯解开戴在脸上的面罩,美女邓普西看到巴斯那张狰狞的恐怖嘴脸,有些嫌恶的微皱眉头,我看到巴斯那张带着邪笑的恐怖嘴脸,更加害怕了,这时被注射进身体的药剂发做了,我感觉全身燥热难耐,由如全身都浸没入滚烫的温泉里一样。不一会儿,全身皮肤又开始瘙痒起来,如同被数千毛毛虫挠过一样,瘙痒的感觉,让我都想把自己的皮肤全部撕扯下来,露出自己被皮肤包裹下的鲜红血肉。 这种瘙痒愈演愈烈,尤其是我那美丽的紧致小穴,被束缚住双手的我,没办法抓挠那里,用力的想要挣脱手铐和脚铐,弄的手腕脚腕鲜血淋漓,却让自己的手腕脚腕的瘙痒感减轻很多。可是下体的瘙痒的感觉,一直刺激着我的身体,让我不停的夹紧自己的小穴嫩肉,如果被撑开那柔软的阴唇,应该可以看到里面正在不停蠕动的穴肉,和那被瘙痒折磨出来的湿滑蜜汁。我看向巴斯的双眼渐渐模糊,他那张恐怖狰狞的面孔也越变越帅,变得和我最喜欢的男模一模一样。 我轻声呢喃,声音也变得异常魅惑,如同可以吸引世上所有男人的美玉,“啊…,我那里好痒,能帮我挠挠么?”我说道 巴斯露出邪恶的微笑,准备直接在邓普西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巴斯的身体,期待着他那壮实的身体,可以快点解决我全身尤其是小穴处的骚痒。 就在巴斯快要脱完衣服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激烈的枪响,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攻打这里。巴斯和邓普西都听到枪响,巴斯听到了枪响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快速的穿好衣服。 邓普西从躺椅上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冷哼一声说道:“是这个女条子的同伙来了吗?” 被抓时我还穿着特警给我的作战制服,她们误以为我就是特警,可是现在还瘙痒难耐的身体,在看到巴斯那健硕的身体后,又被黑色西装包裹,心里如同百爪挠心一样,难受的对正准备出去的巴斯说道:“不要…不要走,帮我挠挠,挠一下就好。”我不知道原本还算矜持的我,怎么变成了这种让我自己都厌恶的模样。巴斯看了我一眼,用力拍打了我泛起红韵,翘挺的双乳,“啪,啪。”两边乳房都被拍打一下,被拍打的地方泛起浅浅的红色掌印,本来瘙痒的双乳,在被拍打后,那种瘙痒的感觉减轻很多。我舒服的呻吟一声,发出让男人全身酥软的声音。 巴斯不舍得看着我的脸颊,对我说道:“等我一会,我会很快回来的!” 邓普西有些不耐烦的对巴斯斥责道:“快走,别磨磨蹭蹭的。” 巴斯回应道:“是!”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外面的枪声还在继续,可是全身瘙痒的我,却没有办法抓挠自己的身体,只好扭到自己的身体,摩擦着身下的铁板床。可是这样只能摩擦到身后,正面却没有办法抓挠。 枪声慢慢变的稀疏,就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穿着特警作战皮衣的女人,这个人我很熟悉,就是那个带给我们武器装备的女人,现在佝偻着身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她的小腹处,有一个枪眼,正在不停流血。 女特警踉跄的走到我的身边,扶着床沿看着我赤裸的娇躯,不断的摩擦着床板,眼中多了几分怜悯,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想报仇么?” 女特警的话让我短暂的忘记了瘙痒,我点了点头,我恨那些丧尸,更恨那些毁坏我们家园终末组织。女特警从胸口处掏出一瓶蓝色药剂,对我说道:“这就是终末组织的病毒源泉,我们称它为ZO,只要注射这种药剂,你就有能力报仇了。咳!咳!”女特警咳嗽了几声,从嘴角流出了鲜血,我忍受着瘙痒,对女特警说道:“快…快点。” 女特警淡然一笑,把药剂倒入我张开的嘴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让我几欲作呕,女特警在喂了我药剂后,悄然退出房间,只留下我全身瘙痒的摩擦着床板。没过多久,巴斯和邓普西回来了,巴斯身上穿着衣服有些凌乱,明显和进攻的特警战斗过,身上倒是没有受伤,邓普西还是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性感红唇叼着翡翠烟斗,有些被特警打扰的不爽,轻哼一声对巴斯说道:“快点,给我好好照顾这个小骚货。” 巴斯躬身回应道:“是。”然后就开始脱起衣服,我虽然极力忍耐身体上的瘙痒,可是时间长了,还是让我的神志开始模糊,希望脱掉衣服的巴斯,能够快点为我止痒。 我那潮湿的小穴,此时也因为瘙痒,而一片泥泞,同时也忍不住尿了出来,敏感的小穴在温热的尿液冲刷下也很是舒服,我竟然舒服的不自觉的流出口水,并微微呻吟出声。 巴斯看着我尿出了尿液,有点嫌弃的拿起旁边染血的脏毛巾,给我擦拭阴唇,粗糙的毛巾纤维摸擦着我敏感的瘙痒阴唇,让我的身体都忍不住抽搐几下,缓解那被摩擦后的舒服感觉。 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现在变得这样的敏感,就连以前自己自慰时,都没有这么兴奋过。 巴斯擦拭完我的阴唇,开始用他粗壮的下体性器靠近我的小穴,本来被毛巾摩擦过的阴唇,已经不那么瘙痒了,现在看到了他粗壮的性器,身体又跟着燥热起来,小穴那本来消减些的痒意,又如火山喷发一样更加猛烈。我轻声呢喃,催促着巴斯快点给我的小穴止痒。 巴斯冷笑了一声,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被欲火缠身的我,依稀可以听见他说道:“还是浓缩春药好使。” 他们竟然给我的身体注射了春药,怪不得我现在这样反常的全身瘙痒。幻想中,巴斯的脸已经变成了我最喜欢的男模样子,尤其是那一身健美的肌肉,一直是我所向往的存在。现在巴斯变成了他的样子,让我很乐意接受,被他虐待的感觉。 那粗壮的性器快速插进我的小穴,紧致的小穴在粗壮性器的扩张下异常舒服,我轻声呻吟一声,缓解这异常舒服的快感。小穴的瘙痒感没有消失,反而让我更加喜欢被抽插小穴的快感,在巴斯粗壮性器的抽插下,流出些许带有细小泡沫的蜜浆,那是在不停抽插下流出的体液,湿滑而美味。 “嘶啦,嘶啦,”这是自己小穴在被粗壮性器抽插下传来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呻吟声和巴斯稍微粗重的喘息声,在不大的房间回响。邓普西还坐在躺椅上,看着我和巴斯的表演,却提不起兴趣,微眯着眼睛,有些犯困。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到我自己都感到羞愧,可是没办法,这样被绑在床上,就这样被人干也非常快活时的。这时巴斯稍微停歇了一会,我感觉不怎么瘙痒的小穴,一股冰冷的液体快速的射进了我的小穴深处,冲击着我的子宫都跟着一阵颤动,身体在这样的冲击也舒服的痉挛起来。 虽然现在小穴不痒了,可是身体在被巴斯射精后,自己身体内部也开始瘙痒起来。好像自己的内脏器官也被传染了这种痒病,瘙痒感从身体内部一点点的冲击着大脑,让我的精神又开始恍惚。竟然让我想出了可怕的念头,剖开自己的身体,拿出自己的内脏,然后好好抓挠一番。 巴斯看到我突然变的有些异常的面孔,看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手表,有些意外的说道:“时间这么快就到了,都是被那群小娘皮害的,让我还没有尽兴,就要解剖她了。” 我听到巴斯的话,心里刚生出害怕的感觉,却很快就被自己体内的瘙痒击溃,如果说身体外的瘙痒还可以勉强忍受,那身体内的瘙痒感觉,就会更加强烈数十倍,强烈到自己想要让巴斯快点切开自己的小腹,把自己的器官和内脏全部扔掉,这样我应该就不痒了吧。 巴斯赤裸着身体,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手术刀,递给了微眯双眼的邓普西,邓普西接过手术刀后,在巴斯的性器上砰了一下,让巴斯的身体有些僵直的愣在当场,害怕自己的性器被邓普西不小心切掉了。邓普西感觉精神很多,那美丽的双眸迸射出璀璨的光芒,仿佛就要去完成世界上最为伟大的杰作一般。 巴斯跟着邓普西身后,手里还拿着另一件我所熟悉的事物,一颗巨大的跳蛋,难到要塞到我那里去么? 我现在被体内的瘙痒折磨,竟然催促起邓普西起来:“快点,我身体,里面好样…。” 巴斯来到我的下半身位置,看着我正在流出灰白色精液的小穴,拿着这个近十厘米的跳蛋,沾上了我小穴流出的湿滑液体,慢慢的把这颗巨型跳蛋强塞进我的小穴里。 我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跳蛋扩张的近乎撕裂般的疼痛,包裹着这样的巨型跳蛋,让我的小穴甬道被扩张异常满足舒服,仿佛身体内的瘙痒也在此刻淡化很多。 邓普西拿着锋利的手术刀,那到我的小腹处,拿着尖刀轻轻的划破我的肚皮,鲜血从受伤的伤口流出,染红了刀尖,染红了我的小腹。正在我感觉到一丝痛苦时,那被塞进我身体的跳蛋突然发作,强烈的震颤感从小穴开始,一直蔓延全身,让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那被压迫的靠近小穴甬道的尿道口,又在这样的震颤下流出了尿液。 腹部还在流血,邓普西一点不在意这样血腥的画面,依旧不紧不慢的割着我的小腹位置,小腹位置的伤口越来越大,我却沉醉在这样的疼痛下,这样的疼痛可以淡化了我腹腔里,那些内脏的瘙痒感,而且那时刻跳动的跳蛋更让我舒服莫名。 当伤口大约有巴掌长时,邓普西带上了医用手套,给我的小腹伤口止了血,其实就是很简单散了些药粉,涂抹在我的小腹伤口处,那喷涌的鲜血就快速止住了。用棉球擦拭我腹部的鲜血,露出撑开约三指宽的伤口,可以清晰看到我那虬结在一起的带着血丝的肠道。肠道接触空气,更加痒了,仿佛被千万蚂蚁啃食一般难受。邓普西伸出手指,用指甲剐蹭着我的肠道,“舒服!”感觉被剐蹭的地方瘙痒感减轻一些,但是还不够。 邓普西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一样,慢慢地把手伸进我的肠道中,在我的肠道中搅动起来,“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我感觉被搅动的肠道不在那么瘙痒难耐,反而带给我别样的舒适感觉,这时我那虬结在一起的脆弱肠道,有些地方已经被邓普西搅动的出了血,染红了出血的肠壁。 就在这时,穿好衣服的巴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密封罐,里面装着大半瓶的蓝色溶液,巴斯揭开密封罐的盖子,一股很难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传到我的鼻腔中,邓普西好像非常喜欢这种味道,凑到密封罐口,深吸一口气,如同吸食毒品的人一样,贪婪的吸食着难闻的气味,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吸食了一会,她的眼神更加专注的看着我被割开的小腹,小腹里的脏器更加剧烈的瘙痒起来,让我难受的要命,在瘙痒的折磨下,我小声哽咽的对邓普西说道:“快…快…把我…的脏器,全部扯掉。” 邓普西看着我的小腹伤口,露出那诡异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带着医用手伸进了我的小腹里,抓住了我还在瘙痒的肠道,慢慢地小心的从伤口处扯了出来,肠道接触了空气,更加瘙痒难耐,随之被抽出的越来越长,这布满血丝的肠道竟然开始让我讨厌起来,邓普西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截肠道,喜欢的抚摸着我的肠壁,然后竟然在我的肠道上轻吻了一下。在布满血丝的肠道上印上了一个性感唇印。 我的肠道又被邓普西抽出了近一米,我感觉自己的小腹空了许多,那种瘙痒感却并没有消失,反而在其他脏器上越演越烈。邓普西把我的肠道小心的泡到了装着福尔马林的溶液里,那从肠道中传来的瘙痒瞬间消失,我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对邓普西说道:“快…快,都放进去。” 邓普西如我所愿,把我身体能抽出来的肠道都放到了福尔马林的溶液里,只留下一截肠道连接肛门,一截肠道连接胃部。看在自己被泡在福尔马林的大半肠道,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这时巴斯递给邓普西一把医用剪刀,邓普西接过剪刀,试着剪了几下,然后拿着剪刀的手,伸进了我已经有些空荡荡的小腹里,剪刀在我的腹腔里没有碰触划伤我其他脏器,快速而又准确的靠近我的胃部下方,邓普西那带着手套的手指还在我的胃壁上摸了一下,让我瘙痒的胃壁也舒服的痉挛几下,舒服的呻吟几声。 锋利的剪刀抵在了我的胃部下方的肠道上,冰冷的刀锋刺激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精神瞬间清醒,很快剪刀剪断了我的肠道,我只感觉到稍微痛了一下,那本来骚痒的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肠道瞬间失去感觉,只有靠近肛门位置的肠道还有微妙的感应。 如法炮制邓普西又剪断了连接我肛门处的肠道,并小心翼翼的提了起来,肠道的切口出还流出一些没有消化完的黄汤,滴的到处都是。邓普西拿出一个小夹子,夹住肠道处的切口,让肠道不在流出肮脏的液体。把我的肠道完全放入福尔马林中。 有些空荡荡的腹腔还在瘙痒,虽然被割掉了肠道,我还是害怕就这样被瘙痒折磨,邓普西好像明白我的痛苦,盖上了装有我整条肠道的密封罐,带着如同天使般的微笑看着我的小腹伤口。巴斯把密封罐放到柜台上里,顺便又取了一个较小的密封罐,同样装有福尔马林的溶液,邓普西那抓住剪刀的芊芊玉手再次伸进了我的腹腔里,我感觉到邓普西的手触摸到了我的子宫,在我的子宫上捏了捏,感受我那未经人世的子宫,那娇嫩的手感。然后熟练的从子宫一直摸到了我的卵巢部位,在我软嫩的卵巢上也摸了一下,让我舒服的呻吟。下体小穴被强塞进去的跳蛋,在此刻也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让我那本来想要忍住的尿液,再次喷射而出,浇湿了冰冷的铁板床。邓普西抓住剪刀的手在我卵巢上方剪了一下,感觉自己半边瘙痒的子宫便没有了知觉,邓普西又剪掉另一边的卵巢连接,现在我整个子宫完全失去了知觉,邓普西小心翼翼的从我腹腔里把子宫慢慢取出,先出来的是被握在手里的娇嫩子宫,然后那细长的输卵管,和最后的白色卵巢。 邓普西兴奋的把子宫拿到我的面前,手提着两条输卵管,让子宫悬停在我面前片刻,粉嫩的子宫,还保存着光滑的色泽,那娇小的子宫口还留出一滴蜜汁,流到我的嘴唇上,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品尝自己子宫最深处的香甜蜜汁了,细滑的甜蜜汁液在舌尖化开,让我暂时忘记了内脏的瘙痒。 “不要,还给我好么?”我想要挽留我的子宫,却还是被邓普西在展示我的子宫后,放到了装有福尔马林的密封罐里。 看着悬浮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子宫,我默默的在心里呼唤在,“再见了,我的子宫。”很快我的意识再次在瘙痒中沉沦。随后我身体里的其他脏器都被一件件的取出,胃部,肝脏,脾脏,还有肺叶等都被完整取出,自己空荡荡的小腹,只留下一颗还在努力跳动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心脏也很瘙痒,每跳一次都让我很难受。 邓普西脸颊流出几颗汗珠,切除我的内脏用了很长时间,也很消耗她的心神。只剩下最后的心脏没有切除,她强打心神,抓住剪刀的手再次伸进我的腹腔,抓着了我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快速剪掉,我只感觉点点痛感。然后邓普西就从我的腹腔里,拿了我的心脏,心脏还在邓普西手里不停跳动,我看着自己跳动的心脏,还有那些放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脏器,露出了如负释重的笑容。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没有死,还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里被填冲上一团团柔软的东西,好像是填充毛绒玩具的棉花,我要被做成一个人形毛绒玩具了么?和王心语和苏婉儿一样,被放在展柜里供丧尸们和邓普西欣赏吗?我感觉小腹被填充满,然后开始缝合我腹部的伤口。一针一针,感觉越来越清晰,那本来无力的躯体渐渐恢复了气力,而且那股莫名的力量开始迅速蔓延整个身体,让我的身体充满了强大的活力,那被填充的腹腔里再次传来深沉的心跳声。 我突然睁开双眼,起身挥舞着长出锋利尖爪的手,直接刺入惊愕的邓普西胸膛上,带着鲜血的手抓着邓普西的心脏,从她背后冲出。邓普西错愕的看着我的脸,说出了她最后的遗言:“不可能,你…被我割掉了内脏了,不可能还…活着。”然后就咽气了。 巴斯还在房间里,看到邓普西死去,愣神片刻,身为变异丧尸的他竟然匆忙想要跑出房间,却被我快速拦截,还没有等他还手,直接从他的后背刺穿他的身体,捏碎了他的心脏,还不解气的抓断了他的颈骨。 杀了邓普西和巴斯后,我又开始杀戮那些变异丧尸,然后解救和我一样被抓来的俘虏,其中还有一些我认识的女特警,并护送她们出了城,当然巴斯还有邓普西的脑袋也被她们带回。 我在这座城呆了一个月,杀光了所有丧尸,在被抽取了部分血样后,我来到了被政府调查出来,幕后主使的国家。再那里肆意破坏,被我咬过的人都会变成比巴斯还要厉害的变异丧尸,直到这种丧尸病毒在全世界蔓延,只有我的祖国可以幸免于难。 大结局(为广大疫情防护人员加油) 第2章 卡特琳娜的恶梦(金主约稿) 洛克萨斯,巴顿将军府,身穿黑色性感皮甲的卡特琳娜单膝跪地,在她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腰间挂着一把镶嵌红色宝石的军刀,细长的军刀和中年人那魁梧的身材相比,就如同玩物一般小巧,让人很难在意那细长军刀所带来的威胁。 巴顿看着单膝跪地的卡特琳娜,很是满意她近期的表现,虽为女子,手中名刀“巫妖之祸”,更是刺杀了不少德玛西亚的高级军官,让德玛西亚那边驻守边疆的军方,都有些谈虎色变起来。 巴顿虽然很满意卡特琳娜近期的表现,但还是用很威严的声音对她说道:“卡特琳娜,明天晚上,德玛西亚西卡利将军府,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婚宴,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到时候,你可以去刺杀一下西卡利,不求功成,但一定要确保自身安全,一定不要落入残暴西卡利手中。” “是的,将军。”半跪在地的卡特琳娜说道,但话语中依旧带着不屑和嘲弄的意味,仿佛她所杀之人,皆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巴顿将军从身后的桌上,拿出一份档案递给卡特琳娜,对卡特琳娜说道:“这是西卡利明天晚上要宴请的宾客,你自己看着办吧,能杀几个就杀几个,后面几张是西卡利将军府的部防图,我想,这会对你有用。” 卡特琳娜站起高挑性感的娇躯,接过巴顿将军递过来的文档,仔细观看起来,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都没有。巴顿看着这位高挑性感的刺客,莫名有些心动,希望她能够圆满完成这次任务。 巴顿一边打量着卡特琳娜的身体,一边等待她的回复。看着卡特琳娜那小麦色健康的肌肤,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的无用贵妇,要更加耐看许多,玫瑰色秀长的头发,只做简单装束,尽显她随意简洁而附带野性的美感,犹如一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不知何时,她就会突然给你来上一爪,直抓的你遍体鳞伤才肯罢休。当然这只是对敌人而言,对于洛克萨斯的这个国家,对于面前这位魁梧的巴顿将军,她还是一如既往般的忠诚。 巴顿又打量卡特琳娜那性感的娇躯几眼,不知道这看似娇俏性感的躯体,为何拥有如此强大力量,让敌方的将领闻风丧胆。这时卡特琳娜收回注视文档的目光,自信满满的对巴顿将军拱手说道:“将军,这个任务我接了,我一定会带着西卡利的人头来见你。” 巴顿看着卡特琳娜那健康的娇俏面容,尤其是她右眼皮上的一处刀疤,面对如此自信满满的卡特琳娜,竟然莫名有些担心起来。卡特琳娜右眼皮上的刀疤,几乎划过卡特琳娜整张眼片,让原本健康美丽的脸颊,更多了几分狰狞和狂野,不知道卡特琳娜那颗犀利的眼睛,是怎么逃过被毁坏的命运,依旧保持那特有犀利的神采。 卡特琳娜拿着手中未看完的文件离开了将军府,犀利的眼神却难以掩饰那莫名的兴奋。伸出纤细有力的手指,轻轻抚摸挂在腰间的锋利短刀,似喃喃自语,又似和自己最为亲密的战友说道:“我的好姐妹,明天晚上我们又可以并肩战斗了,你好像很久没有品尝过敌人鲜血了。”摸着腰间双刀的卡特琳娜,露出狂野而又自信的笑容,仿佛还在期待,那收割敌方人头的时刻,能够早点到来。 次日,德玛西亚西卡利将军府,宴会如约举行,很多德玛西亚的名门望族,手里提着精心挑选的礼物,来到西卡利将军府,把礼物送给门内正在记录礼品细节的司仪和管家手里,然后和那些比较熟悉的同僚挚友一起进入这异常宽敞华丽的将军府内。将军府里人来人往,却不见那让人闻之色变的西卡利将军出现。 西卡利将军,德玛西亚最年轻有为的少将,也是最为残暴的将军,每攻陷一坐洛克萨斯的城池,便会责令自己的手下,大肆烧杀抢掠,被抓的男人通常难逃一死,而且死状异常凄惨,女的只要长的好看一些的,便会留着自己慢慢享用,稍微差一点的,会被当成最为低贱的奴隶,高价贩卖给那些想要以此谋利的奴隶商人手里。最终也一样不得善终。 今天西卡利将军娶了一房貌美如花的小娇娘,正好借此机会,相约各大门阀将领,商讨进攻洛克萨斯边疆的事宜,同是也有一场阴谋在暗中酝酿。 到了晚上,西卡利将军府已是人生鼎沸,犹如最为热闹的集市,端坐在各自位置的高官和商贾,依旧在推杯换盏,与各自相熟的人聊着闲话,一点也不在意,今天晚上的主角,西卡利将军是否会到来一样。 一处街道上,高耸的屋檐上,站着一位身穿黑色皮甲的高挑美女,身后那一抹美丽的玫瑰色长发异常显眼,如同是在明亮的月光下盛开的一束玫瑰,那般晶莹剔透惹人垂怜。却不知这位站在屋檐上的美女,却是一束带着尖刺的玫瑰,每一根利刺上都带着嗜血的剧毒,那怕碰到一点,都会让人立刻毙命。她就是卡特琳娜,如同一只站在高耸屋檐上的美丽黑豹,俯视着临近的将军府,等待着择人而噬的机会。 将军府外,有好几队手持长枪的侍卫正在巡逻,那怕是最为敏捷的刺客,也很难从正面闯入这牢不可破的将军府。而且将军府里看似平静,却比外面那些明枪,还要更加恐怖几分,卡特琳娜目光极佳,犀利的眼神环顾将军府,那仅仅只能看到一部分的阴暗墙角和树丛里,似乎埋伏着很多手拿弩箭的暗哨和客卿。这些人比起外面的长枪手要难缠的多,鬼知道在那个阴暗角落,突然就会冒出一支带毒的羽箭,了结闯入者的性命。 默默注视身下巡逻士兵的卡特琳娜,终于等到了机会,就在两只小队背道而驰的时候,远在屋檐上卡特琳娜,美丽的身影在高耸的屋檐上一闪而过,美玫瑰色长发,随之在清冷月光上快速划过,如同在明亮月光上,刻出一道美丽的疤痕。 卡特琳娜那性感的娇躯,如同黑夜中极速飞翔的黑色雨燕,几个腾挪之间,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在下一支侍卫到来之前,快速的跃到将军府的围墙上,然后没有一丝犹疑,直接朝将军府中的一处隐秘草丛落去。 腰间青光一闪,卡特琳娜已经拔出腰间的短刀,悄无声息落入草丛后,快速把锋利的短刀,刺进隐藏在草丛中的暗卫胸口,一只手还不忘捂着那人张开想要呼救的嘴巴。直到那人再没有呼吸,身体软趴趴的倒在地上,这才抽出手中兵刃,森冷的青色寒芒上,还凝聚一颗妖异的血珠,正在慢慢缩小,仿佛被这森冷的寒芒逐渐吞噬。 卡特琳娜看着手中短刀上,那颗渐渐缩小的血珠,美丽的脸颊上露出兴奋而又狂野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似乎是在对着手中的短刀,深情款款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与痴迷。 又看向另一把还没来的及抽出的短刃,小声呢喃道:“不要着急,下一个敌人就交给你来品尝吧。” 时夜,将军府大摆宴席,就在这时,客人们原本以为不会前来会客的西卡利,却突然出现了,身穿华丽的亮白色镶金线的贵族礼服,头带金色玉冠,一头柔顺笔直的金色长发垂至身后,俊朗的面容比起那些整天化妆的美丽少妇,还要俊俏几分,眉眼上还挂着一副华丽的金丝镶钻眼镜,无时无刻,都在彰显主人的尊贵和奢华。 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反而更像是一位博学多才的贵族教师。但是他确实就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只是在那些达官显贵的人身边走过,身上散发的气势,就让那些未经历刀光剑影的贵客们瑟瑟发抖。 西卡利走到一位美丽少妇的面前,很嚣张的直接用手摸了一下美丽少妇的脸颊,坐在少妇旁边的男人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得罪这位位高权重的大拿。 下一刻,西卡利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对美丽少妇说道:“今晚不要走了,就留在这里陪我好吗?” 美丽少妇刚要反驳,却被旁边的男人抢先一步说道:“小颜,还不快谢过将军,能得到将军宠信,是你的福气。” 美丽少妇面带悲愤的说道:“可是,你才是我的丈……。”话还没说完,就被看似文弱的西卡利从座椅上提了起来,姣好的脸颊上,露出几分不悦的神采,西卡利却不管不顾,直接把少妇揽入怀里,惊的她尖叫一声,身体开始扭到起来,可是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逃脱这 看似文弱的将军手掌。 西卡利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对男人说道:“你很识相,可以到后园去领赏了!” 男人高兴坏了,连忙对西卡利躬身行礼,就差引顶膜拜了,西卡利挥了挥手,似乎很是厌烦这些恭维的男人,男人也很识趣的慢慢退出会客大厅,在侍从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园。 就在男人和侍从刚来到华丽的后园门口,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响,侍从还是很警惕的环顾四周,见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打开后园的大门。就在男人和侍从刚迈入后园的时候,早已埋伏在后园门后的卡特琳娜,手中寒芒一现,那名走在前面的侍从颈部,便多出一道细长的伤痕,锋利的刀芒直接划破侍从的喉管和颈动脉,不给他一丝活命的机会。 身后的男人见走在前面的侍从突然不动了,有点疑惑的询问道:“大人,你有什么事吗?” 侍从自然没办法回答,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感觉后心一凉,一把锋利的刀芒,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就在他临死前的时刻,却看见侍从那缓缓倒地的身影。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不由自主的感叹,卡特琳娜杀起人来,真是即快速,而又附带异样的美感,如同砍瓜切菜那般简单快捷。 卡特琳娜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侍从,拿着散发森冷寒芒的短刀,在他的脸上缓慢切割着,刚被杀死的侍从,那残留的体温还位散失,这时割下来的脸皮,还赋有弹性和光泽,刚好可以当做人皮面具来使用,卡特琳娜看着自己割下来的脸片很是满意,直接把这张脸皮敷在自己的脸上,卡特琳娜动了动自己的脸颊,已变成男人脸颊的面容,也跟着动了动,露出一丝让人诡异的微笑。 虽然带着这样的人皮面具很是恶心,但只要能让自己接近此次的目标西卡利,这也是值得做的。到时候手刃这位残暴的将军,也就成为轻而易举的事情。还好这个侍从头上还带着一个简单的兜帽,刚好可以遮掩自己这异常显眼的玫瑰色长发。 将军府的宴会还在继续,长相斯文,实则残暴冷酷的将军,则坐在最前端的高座上,右手边搂着那位年轻的少妇,时不时摸向少妇身柔软的娇躯,逗弄着少妇,让她那美丽的脸颊,羞红的如同盛开时的娇艳桃花。同时不怒自威的如同君主一般,俯瞰座下众人。下面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落针可闻,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惹到这位兴致勃勃可怕的将军。 就在众人感到压力山大的时候,那位带着男人离开的侍从突然回来了,却不见那随着侍从离开的男人回来,众人虽然有些疑惑,却不敢当着西卡利的面,问出那男人的去相,害怕得罪了西卡利将军,而惨遭迫害。 众人不敢询问,只见那名侍从快步上前,一点停留行礼的意思的都没有,这很不正常,西卡利也察觉侍从的异常,身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竟然从这位低着头,朝自己快步走来的侍从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西卡利眉头一皱,对那些准备为客人服务的侍从们说道:“快拦住他,他就是刺客。”西卡利手指着快步接近,易容成侍从的卡特琳娜说道。 原本还准备为客人服务的侍从,仿佛瞬间变换了模样,竟然从腰带间抽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匕首,快速朝卡特琳娜冲去,原本和善的眼神,也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卡特琳娜距离西卡利只有不到十米的时候,卡特琳娜的速度突然加快,身后那些带刀的侍从,根本追不上这位速度惊人的刺客,就在卡特琳娜以为,这位残暴的将军,将会死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西卡利却快速按动座椅把手下的一个暗钮,一张带着数十个铁球的巨网从座椅下投射而出,朝卡特琳娜飞射而去。 卡特琳娜前冲的速度太快,很难刹住前冲是身体,只好提着手中锋利的双刀,想要破开这张巨网,就能来到西卡利的面前,手刃这残暴的将军。卡特琳娜非常自信,自己手里的短刀,可是一把名刀,区区巨网怎能阻拦自己前进的脚步。 可是没有想到,锋利的刀芒与巨网一接触,就如同撞在疾驰的马车上,逼得卡特琳娜的身体瞬间止住,又随着巨网快速倒退,卡特琳娜身上的侍卫服在突然暴裂开来,如同散落的花雨,抛洒的到处都是。一道青利的刀芒斩在巨网上,带出一片闪亮的火花,原来这张巨网也不是普通的巨网,而是由一根根手指粗细的钢缆编织而成的,就连卡特琳娜手中锋利的巫妖之祸也只能斩断几根纤细的钢丝。 卡特琳娜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今天自己再劫难逃,却也不放弃对生的渴望,依旧快速挥舞双刀,身体也跟着旋转起来,如同闪着青色寒芒的利刃风暴,不断砍击着巨网。就在卡特琳娜看到希望的时候,也只过了短短一息时间,坚固的巨网,就被锋利的刀芒砍出一个巴掌大口子。 而这时,巨网仿佛用尽了力气,速度也减缓了许多,可是让众人和卡特琳娜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和巨网相连的铁球竟然如同磁铁一般,快速粘粘再一起,一颗颗铁球吸附在一起,让原本巨大的钢网,越变越小,也越收越紧,把鱼网中的卡特琳娜,包裹的如同被鱼网紧缚的美人鱼一样,紧紧束缚在里面,想要动一下身体都很难做到。 手中短刀还抵在收缩的网眼上,还想撕开这坚固的巨网,脸上那男侍从的人皮面具,早已经在挥刀砍击巨网的时候掉落,露出卡特琳娜那张俊俏的脸颊,眼片上的刀疤,还有那犀利的眼神,卡特琳娜如同一只被捆缚住的敏捷黑豹,依旧不甘的用自己利爪和獠牙,对着缓慢走近的西卡利将军。 西卡利吃惊的看着被网中的卡特琳娜,但那份吃惊大部分只是对卡特琳娜美丽的样貌和身形,只有一小部分,好像也只是特意做给卡特琳娜看的,而这场刺杀,西卡利似乎早有谋算。 西卡利走到卡特琳娜身边,用刚摸过身边少妇娇躯的手掌,摸向她美丽的脸颊,一脸嘲弄的表情看着卡特琳娜,卡特琳娜死死瞪着西卡利,对这次刺杀的失败,深表不甘。 卡特琳娜被钢网牢牢束缚着,连动弹身体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躲开西卡利侵犯自己的手掌了,西卡利终于让自己白皙似女人的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卡特琳娜美丽的脸颊,卡特琳娜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脸颊上那罪恶的手掌,真想一刀把他斩断。 西卡利依旧摸着卡特琳娜那美丽的脸颊,似抚摸自己妻子一般柔情,对卡特琳娜说道:“这不是传说中的不祥之刃卡特琳娜么?怎么样,我特意为你召开的鸿门宴,是不是很让你满意?” 卡特琳娜一脸不屑的说道:“呸,这次算栽倒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西卡利笑了笑,对卡特琳娜说道:“只要说出这次指使你的主谋,我便放了你,怎么样?” 卡特琳娜冷哼一声说道:“你不了解,我对洛克萨斯的忠诚!” 西卡利笑了笑,对卡特琳娜说道:“我当然不了解你的忠诚,但我知道,我有能力撬开你小巧的嘴巴。” 西卡利说完,一记手刀打在卡特琳娜的后颈上,把卡特琳娜直接打晕,叫来身边的侍从,把这位美丽的女刺客,送到自家的地牢当中,残暴的西卡利,正好可以亲自审问这位傲慢的囚徒。 当卡特琳娜再次醒来,首先看到的是幽暗的地牢,还有站在自己面前,正在喋喋不休指着自己,身穿黑色甲胄的士兵,站在中间的士兵,体型尤为庞大,全身肌肉虬结,一脸的络腮胡子,比那些只懂得用蛮力的野蛮人,还要强横几分,只是目光有些呆滞,似一个痴傻的壮汉。 就在卡特琳娜睁开眼睛,扫视众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令人憎恨的声音,从地牢门外传来:“卡特琳娜,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待会,我可要叫我的手下,给你疏松疏松胫骨,希望你不要让你的国家,还有你的上司失望,尽量坚持的久一些,这样可以让我的士兵玩得更尽兴一些。” 众士兵停止了喧闹,兴奋的排列好队形,退到地牢两侧,让身穿华服,搂着少妇纤细腰肢的西卡利走了进来,西卡利看了一眼那尤为强壮的士兵一眼,对他那强悍的体魄很是赞赏。 目光转向被牢牢束缚在铁架了上的卡特琳娜。长方形的铁架,把卡特琳娜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铁架的四个拐角,呈大字形羞耻的 摆放在地牢中间,铁架下还有一个可以调整铁架角度的仪器器,让各种刑罚可以更好的施加在受刑的犯人身上。 此时的卡特琳娜,就是那个等待刑罚的犯人,就这样羞耻的,不知道被那些身穿黑甲的士兵看了多长时间,还好身上还穿着黑色紧身皮甲,没有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这些厌恶的士兵面前,这让卡特琳娜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个士兵端来一张由红木雕琢的太师椅,西卡利搂着少妇的细腰坐在上面,还不时抚摸少妇的敏感部位,那怕少妇极力忍耐,难免也会面红耳赤,不时发出让人沉醉的呻吟声,在这有些昏暗的地牢里,却显得极为诡异。 西卡利对栓在铁架上的卡特琳娜说道:“我再问你一句,是谁派你来的。” 卡特琳娜冷哼一声道:“堂堂的西卡利将军,难到也知道怜香惜玉了么?呵呵!可笑,我都说了,我不会说出关于他的半点信息。” 西卡利摇了摇头说道:“对,我确实很懂得怜香惜玉,但我不会对一个要杀我的人怜悯。”说完看向身后靠在地牢边的士兵,对他们说道:“你们好好搓一搓不祥之刃卡特琳娜的锐气,但不要打伤她那丰盈的双乳和下体,这些地方,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好好品味一番。” 士兵们高兴的齐声说道:“是的,将军。”士兵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干劲十足的样子,走到了卡特琳娜身边,那个身材壮硕的男人,痴傻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却被西卡利制止前往卡特琳娜身边的脚步。西卡利道:“蛮子,你就不要出手了,如果被你一拳打死,大家就没得玩了。” 蛮子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目光有些痴傻,却还是很听西卡利的话。众人见那个叫蛮子的壮汉离开队伍,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的一拳几乎可以碎金裂石,对一个女刺客更不会手软,一拳下去倒是真有可能,让这位名动一方的刺客当场殒命,那就太便宜她了。 这时一个士兵走到卡特琳娜面前,对着卡特琳娜肋下就是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如同打在非常有韧性的皮革上,她的腹部还有六块腹肌形成的马甲线,刚好卸掉大部分打在肋下的力道,对卡特琳娜来说,只是感到微弱的疼痛,到也无伤大雅。 但卡特琳娜嘴上却得理不饶人的说道:“西卡利,没有想到,你竟然养了这么一群废物,打的我不疼不痒的,如果德玛西亚都是这样的士兵,干脆直接投降洛克萨斯算了,省的让你的士兵白白送死。” 那些士兵也被卡特琳娜的话挑起了火气,加大了几分力道,一拳拳的垂在卡特琳娜肋下,如同在垂着一个有些发闷的小皮鼓,发出沉闷的“嘣嘣”声。 被不停锤击腹部的卡特琳娜,依旧言辞伤人的对在场众人说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打的老娘我好舒服,哈哈哈!”那怕自己的腹部,已经被士兵的拳头打出了淤青,嘴角也流出一丝鲜红的血液,也不忘继续嘲弄着在场众人。 众士兵打的有些累了,但只是让被捆在铁架上的女子,受了点不大不小的轻伤。卡特琳娜又说道:“怎么了,这就累了么,看来德玛西亚真的只会养些酒廊饭袋,西卡利我看你也只是一个被女人掏空身子的无能废柴而已。” 西卡利听道她说的这句话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对身边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少妇说道:“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被女人掏空身子的废柴?呵呵!看来你们都还不了解我呀?没关系,美人,你先坐在这里好好看着,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希望你以后会好好听话,说不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 西卡利说完,带上一副白色的军用手套,来到卡特琳娜身边,对眼前这位嘴角流血的女子并未感到任何怜悯。直接摸向卡特琳娜小腹处的一块软肉,对众士兵说道:“这里是女性最为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小腹下面连接着子宫和卵巢,我想,美丽的卡特琳娜一定很喜欢被殴打这里吧。” 说完,西卡利就一拳打在卡特琳娜的小腹处,原本还能叫嚣着的卡特琳娜,瞬间就像是卸了气的皮球,被抽空了全身的气力,紧紧咬合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美丽的脸颊和额角也流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被紧紧捆缚的身体,也下意识像要躬身,护住那被打击的很疼的小腹,原本优美的马甲线,就连那坚韧的肌肉都忍不住抽动起来,腹部下柔软的子宫,也仿佛遭受到了重创,让美丽的卡特琳娜难受至极,却又没有办法护住自己柔软的小腹,和小腹下柔软脆弱的子宫。 这一拳,比起刚才士兵打的数十拳,加到一起还要犀利。这一拳也让卡特琳娜再也没有叫嚣的勇气,西卡利托起卡特琳娜的脸颊,装作怜惜的样子说道:“怎么样,现在还愿不愿意说出指使你的幕后黑手。” 卡特琳娜小声呢喃了几句,似乎在说着某人的名字,西卡利凑得近些,想要听出卡特琳娜到底再说着些什么,没有想到,卡特琳娜直接吐出一口带着鲜血的唾液,吐到西卡利的脸上。西卡利那张平静俊美的脸上,终于多出一丝怒意,用毛巾擦拭掉脸上的唾液,对士兵说道:“给我再打,一直打我刚才打过的地方。” 士兵们得到将军的命令,也和这位狠毒的将军一样,狠狠地捶打起卡特琳娜的小腹,第一拳下去,卡特琳娜就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体也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再也不负,刚开始的嚣张气焰。 一拳下去,卡特琳娜差点忍受不住,小腹里一阵翻涌般疼痛,感觉自己那穿着紧身皮衣的下体,都有些是湿润起来,不知到是从小腹处流出来的鲜血,还是自己已经打得失禁尿了出来。 卡特琳娜已经没有空想那么多了,因为很快,又是一拳砸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小腹上,“啊!”卡特琳娜终于惨叫一声,声音是那么轻柔,那么无力,就像是刚刚被破处是女孩,发出来的美妙呻吟声,不是卡特琳娜想要发出这样让人充满幻想的呻吟声,只是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很难再发出更大一点的呻吟。 西卡利摸了摸瑟瑟发抖的少妇手掌,对少妇说道:“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你以后还会不会听话呢?”语气很是柔和,却让少妇感到无比的森寒,感觉自己身边的男人,才是最让人恐惧的恶魔。 数十拳过后,卡特琳娜原本犀利的眼神,变得有些涣散,身体也不停的抽搐,如同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样。嘴角流出更多的鲜血,就连包裹秘密花园的皮甲裤子,也变得潮湿,并向外流出鲜红的血浆。 西卡利看了一眼被打成重伤的卡特琳娜,对众士兵说道:“不要再打了。”原本兴奋过度,紧握拳头的黑甲士兵,这才退居一旁,西卡利看着卡特琳娜那副悲惨的模样说道:“现在,你还愿不愿意说了。” 卡特琳娜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这才凝聚起来,抬起那副因忍受痛苦,而涨红的脸颊,用那双重回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坐在座椅上,抚摸少妇娇躯的西卡利。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了…解,我…对…洛…克…萨斯…的…忠…诚。”这句话,仿佛成为卡特琳娜最后坚守的挚念。 西卡利邪魅一笑,对身旁的少妇说道:“不错,她是我见过最为坚毅的女人,如果是你,不知道能撑的了多久。” 少妇被这轻飘飘的话语,吓的遍体生寒,连忙跪倒在地,恳求的对西卡利说道:“将军,将军,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也不敢违背您的意愿了。” 西卡利呵呵一笑,扶起跪在地上的美人,对美人说道:“你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让你遭受这般痛苦。”话虽如此,但是这位残暴的将军,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卡特琳娜看着依偎在西卡利怀里的美丽少妇,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悲伤,美丽的少妇比起自己也好不到那去,只要这位残暴的将军,厌倦了少妇的娇躯,那她的下场也会和自己一样,甚至会更加悲惨。 卡特琳娜强行忍住小腹处剧烈的疼痛,狠狠地对西卡利说道:“西卡利,你有种就放开我的手脚,让我和你公平的决战。” 西卡利冷哼一声道:“你已经是阶下之囚,何以言勇。没有想到,堂堂不祥之刃的身体这么好,受了这般长时间的刑罚,依旧可以生龙活虎的对我叫嚣。” 这时,那位站在西卡利身体,为西卡利将军端来椅子的士兵提议道:“将军,要不就让士兵们玩的更尽兴一些,不知道这位传说中的不祥之刃,是否品尝过男人给她带来的快乐。” 能站在西卡利身后的人,必定是他的心腹,比那些围观卡特琳娜的士兵来说,更有说话的权力。 西卡利点了点头道:“我也想知道,传说中的不祥之刃,是不是未开苞的处女。”目光扫向那些面露喜色的士兵,最终把目光投向那个有些痴傻的壮汉身上。对他说道:“蛮子,就由你先上吧!不要让卡特琳娜小姐失望哦。” 蛮子虽然有些木讷,但是他的性功能却异常强悍,当他在其他士兵的提醒下,脱掉自己穿着铠甲的裤子,露出那早已经膨胀如同桌腿般粗细的性器。性器前端鼓胀的龟头,就像一只狰狞的凶兽,只待下一刻钻进猎物的腹腔里,随口叼出血肉模糊内脏和血肉。 其他士兵也不闲着,来到卡特琳娜身边,拿起挂在腰间的长刀,裁剪着卡特琳娜身上穿着的性感皮甲。卡特琳娜奋力挣扎,奈何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根本无法动弹,再加上小腹处,只要稍微用力便会剧烈疼痛,挣扎了几下,卡特琳娜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众士兵很快就把卡特琳娜身上穿着的衣服全部裁剪干净,露出小麦色翘挺的双乳,和那还在不停向下滴落血浆,微微张开细小缝隙的甜蜜美穴。看的那些士兵两眼直冒金光,想要快点一亲这美女刺客的芳泽。 这时,那个叫蛮子的壮汉走了过来,推开靠的最近的士兵,把那个士兵推的差点跌倒。那个士兵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等待壮汉玩过之后,自己也可以上前分上一杯羹。 蛮子的身高要比卡特琳娜高上许多,那粗壮的性器,直接抵在卡特琳娜,那被垂打成一片淤青的小腹处,让卡特琳娜又疼苦的惨叫一声。 蛮子傻笑了一下,看着卡特琳娜的双乳,伸出肥厚的手掌,就是一阵乱摸,蛮子可不是那种冻的怜香惜玉的人,更不知道节制自己的气力,原本美丽的双乳,被蛮子蹂躏出美丽的红霞,卡特琳娜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尤其是自己的小腹,这个叫蛮子的壮汉,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男欢女爱,只知道用自己粗壮的性器,猛戳女人的身体。这让做在一旁看戏的西卡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吩咐蛮子快点停下来,再让两个士兵,调整好卡特琳娜身体的高度,让这个有些木讷的蛮子,能真正的给卡特琳娜小姐带来快乐。 西卡利怀中的女人,早在蛮子脱掉裤子的时候,已经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这位美丽的女刺客,再受到那非人般的折磨。 西卡利拍了拍少妇的肩膀,对少妇说道:“怎么,这样美好的画面,你不想看看么?” 少妇这才从西卡利怀里抬起脑袋,一脸害羞而又害怕的看了一眼,被绑在铁架子上的卡特琳娜,此时的卡特琳娜就像是一条被绑在烧烤架上的咸鱼,只待大火燃起,就能炙烤出香甜的滋味。 卡特琳娜双腿间的铁架已经拆了下来,平躺的身体,也调整到和蛮子性器差不多的高度,以放便这位有些木讷的蛮子,可以尽兴施为。 卡特琳娜那还在不断滴血的蜜穴,正好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西卡利,西卡利也不忘嘲弄的说道:“没有想到堂堂的不祥之刃,美丽的卡特琳娜小姐,就要被一个痴傻的蛮子,玷污自己清白的娇躯,真是可歌可叹啊。”卡特琳娜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死死的瞪着西卡利的方向。所谓杀人诛心,这也不过如此吧! 有些痴傻的蛮子,慢慢靠近卡特琳娜的娇躯,伸出有些臃肿的手指,摸向那正在流血的秘密幽谷,手指抚过那些只有寸许长,乌黑的阴毛,渐渐探入那细长的幽谷中间。在卡特琳娜神秘的幽谷里摸索了片刻,让卡特琳娜苍白脸颊又转变成羞红,原本犀利的眼神,也在蛮子的摸索下变得迷离起来。 卡特琳娜用迷离的眼神,看向这壮硕的蛮子,只看了一眼,便很快恢复了理智,她看到那蛮子身下,那粗壮到有些恐怖的性器,如果自己未曾开发过的小穴,遭受这巨大柱状物的摧残,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此时,有些痴傻的蛮子,已经把自己的性器,抵在卡特琳娜小穴缝隙上,卡特琳娜可怜惜惜的对着蛮子轻声说道:“不要,不要把你的肉棒,抵在我的小穴上好么?”语气说不出的哀婉,但对痴傻蛮子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蛮子嘿嘿傻笑,二话不说直接且快速的,把自己巨大的肉柱,插进卡特琳娜的小穴里面,“噗嗤”巨大的肉柱已经塞进卡特琳娜的紧致的小穴里,如同在紧致的小穴里面,塞进一枚巨大的钢铁炮弹,卡特琳娜一开始还未感到疼痛,有些吃惊自己那紧致的蜜穴,怎能包容这般巨物的存在,而且还没有半分疼痛。 只是她不知道,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会暂时失去痛觉,但很快,卡特琳娜就忍受不了,开始痛苦的嚎叫起来。这和捶打小腹的感觉又有所不同,自己紧致的蜜穴甬道,如同放进一根巨大的烧红的烙铁,肿胀感加上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让自己目龇欲裂,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那紧致的盆骨,也在这巨物的扩张下差点被震散架了。 蛮子刚把粗壮的性器插进去没多久,又快速的抽了出来,带出点点血花和蜜汁的混合物,看起来就像哮喘病人,咳出来的血痰那样另人恶心。 感觉那巨大的肉柱离开自己的身体,松了一口气的卡特琳娜,却又感觉到那粗壮的肉柱,再次撞击自己的小穴甬道,不留一丝情面,不作片刻停歇,不断的抽插自己的蜜穴,原本就很疼的小腹更疼了,感觉蛮子那粗壮的性器,如同进击的钢拳,一拳又一拳的撞击着自己的子宫。 自己那饱受摧残,变得伤痕累累的子宫,也在这肉柱的撞击下,如同一只不停晃动的水球,不知何时自己脆弱的子宫,就会在这铁拳般的肉柱下,彻底炸裂开来,成为一团无用的肉糜。 内腑的晃动,还带来其他不适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内脏,就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原本就没吃多少东西的肠胃,又反胃起来,不停的向外干呕,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只吐出一些带血的恶心胃液。 蛮子还在不停抽插着卡特琳娜的小穴,卡特琳娜没有感到任何女人该有的快乐,反而被一阵阵席卷而来的痛苦,折磨的死去活来。可是自己还不想死,想着那个叫巴顿的男人会来拯救自己。 就在自己幻想巴顿如同天神一般来到自己身边,治好自己残破的娇躯,然后带着自己离开这地狱一般的地牢。却又迎来一阵暴风雨一般的洗礼,壮硕的蛮子终于还是射了。和他的身体一样,他射出来的精液异常的多,如同奔涌而来的洪水一般,涌进细长的甬道深处,撞击在卡特琳娜伤痕累累,脆弱的子宫上。 卡特琳娜感觉自己的子宫,就像被巨石碾压过一般疼痛,身体也在痛苦的折磨下,不停的颤抖,那带着淤青伤痕的小腹也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仿佛在柔软的小腹下面,有一只罪恶的小手,正在不停抓挠,直到抓得肠穿肚烂为止。 同时卡特琳娜也感觉自己的子宫,在这如同洪流般的精液冲击下,如同摇摇欲坠的一叶孤舟,只差一点,那脆弱的子宫,就会脱离自己的身体,成为洪流冲击下不可修复的碎渣。还好,如同洪流般的精液冲击力正在慢慢减退,蛮子也舒服的发出傻笑声。正当卡特琳娜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另一士兵,拉开还把粗壮性器,插在卡特琳娜蜜穴里的蛮子,对蛮子说道:“你舒服完了,该换我了。” 蛮子很听话的让开了,当他性器退出来的时候,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带着血红色的血浆,从有些肿胀的蜜穴里流淌出来,如同一道带着血浆的瀑布,倾斜而下。坐在椅子上的西卡利,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兴奋的鼓起掌来,对蛮子竖起了大拇指,蛮子却只是傻笑回应。 待血浆和精液流淌干净,士兵才有点嫌弃的用手指撑开卡特琳娜的骚穴,原本紧致粉嫩的蜜穴,在这一刻已经不负存在,微张的阴唇下,形成一条两指宽的孔洞,原本粉嫩的甬道早已布满伤痕,换作他人,看到这千疮百孔的蜜穴,一定会怜惜这位饱受伤害的可怜女子,但是这些士兵不会,他们早在这位西卡利将军的培养下,变成最为丧心病狂的恶魔。 这位士兵也不嫌脏,直接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卡特琳娜的骚穴里面,闭上眼睛,想要感受性器与柔软穴肉摩擦带来的快感,没有想到,被蛮子扩张后的骚穴,早已不能让那些正常男人的性器得到满足,卡特琳娜的小穴早已经变得松弛,变宽的柔软甬道,虽能让他人性器插入,却也无法夹紧那些比较细一点的肉棒。 此时的卡特琳娜,有些迟疑的看着玩弄自己骚穴的男人,眼中的害怕渐渐变成了不屑,自己也和那士兵一样,没有什么感觉,就仿佛那士兵抽插的不是自己的蜜穴一样,唯有无时无刻不在疼痛的身体,才能让自己保持意识上的清醒。 士兵有些嫌弃的一拍卡特琳娜的大腿,把卡特琳娜打的痛嚎一声,突然看着自己的双手,露出邪魅的笑容。只见那位士兵握紧自己的右手,握成拳的右手,确实要比蛮子的性器要大上一圈。 只见士兵把握成拳的右手,抵在卡特琳娜的阴唇外,左手扒拉开已经变得松弛的阴唇,右手慢慢用力,让自己的拳头慢慢陷入湿滑松弛,满是伤痕的蜜穴甬道。并对忍受痛苦,不停呻吟的卡特琳娜说道:“美丽的卡特琳娜小姐,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拳交,我的性器虽然不及那蛮子,但我的拳头,还是比那蛮子的性器要大上一圈。” 卡特琳娜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摇头对士兵求饶着说道:“不要,我不要被拳交。” 士兵一脸兴奋的说道:“那可由不得你了,请接收我最为热情的服务,卡特琳娜小姐。”说完士兵就猛然用力,那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拳头,猛然塞进卡特琳娜已经变得松弛的骚穴甬道里。剧烈的疼痛,加上被扩张的肿胀感,让她差点昏厥过去,美丽的脸颊都因此变得苍白无比。 卡特琳娜已经没有力气去惨叫,身体也颤抖的越发剧烈,抖如筛糠的身体,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又如一潭烂泥,瘫软在简陋的铁架子上。 士兵很是高兴,自己的右手,终于塞进令人心生畏惧的卡特琳娜骚穴里面。但他似乎并不知足,在卡特琳娜骚穴深处摸索着什么,终于他摸到一团柔软的事物,那是卡特琳娜饱受摧残,变的伤痕累累的柔嫩子宫。 士兵一把握住卡特琳娜的子宫,卡特琳娜原本瘫软的娇躯,突然如同回光返照一样猛烈挣扎,带动着缠绕双手双脚的铁链,放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卡特琳娜原本涣散的眼神,也在这一刻恢复光彩,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被握住骚穴深处子宫的卡特琳娜,就像被掐住命运的喉咙,没过多久,便再次失去了意识,如果一具尸体昏死在铁架子上,任由士兵再怎么蹂躏她的子宫,她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士兵有些失望的抽出自己的手腕和拳头,手腕和拳头上,如同渲染上一层鲜红色的油漆,那是卡特琳娜伤痕累累的骚穴,和子宫流出来的血浆。 见卡特琳娜彻底昏死过去,西卡利也有点失望的摇了摇头,不由感叹这位传奇刺客,果然非同凡响,竟然坚持了这么久。西卡利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去把老牧师叫过来吧。” 站在西卡利身后的士兵快步离开牢笼,去请西卡利口中的老牧师去了。 很快士兵就带着一位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牧师走了进来,老牧师的眼睛,被一块黑布遮掩,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情况,透过不算太透明的黑纱,依稀可见老牧师的眼睛周围布满伤疤,也许这个带着黑色纱布的老牧师,也只是一个瞎子而已。士兵对西卡利躬身说道:“将军,人已带到。” 西卡利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不要说话。又对老牧师说道:“迈达尔先生,这里有一位犯人,需要你来治疗。” 西卡利说完,把蒙住双眼的老迈牧师,缓步拉到卡特琳娜身边,又对老迈牧师说道:“迈达尔先生,犯人就在你身边,快治疗吧。” 老牧师摸了摸卡特琳娜被铁链缠住的手腕,得知她的伤情后,对卡特琳娜施展一个高级治疗魔法,“圣光治愈。”随着不算太长的吟唱过后,一团团柔和的光芒,从老牧师手上挥洒而出,落到卡特琳娜身上,很快就陷入卡特琳娜体内。卡特琳娜那紫青的淤痕,在圣光治愈的作用下,在慢慢消退,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昏迷的卡特琳娜,感觉全身仿佛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忍不住舒服的娇笑几声。身上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觉,也在慢慢减退,自己仿佛回到了家里,回到巴顿将军的身边,下意识轻声呢喃一句“巴顿将军是你么,是你在为我治疗吗?” 没有听到巴顿那熟悉的声音,却听到西卡利那令人生厌的说话声:“巴顿,原来是你搞得鬼啊。” 卡特琳娜听到西卡利的话后,被吓出一身冷汗,猛然睁开双眼,惊惧的看着身边的西卡利。西卡利饶有兴致的看着卡特琳娜恢复血色的美丽脸颊,对卡特琳娜说道:“卡特琳娜,原来是巴顿指使的你,这让我有些意外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